18年放的屁,神志不清的东西
近日往南师附中小住十日,便记录下以供来日回忆之用。
这是我第二次去往南京,第一次去也相当有趣,再叙。
第一天到宿舍门口,碰见一只晒晕在地的蝙蝠。扫地的大爷拨弄两下说还没死透,用扫帚蹭到簸箕里便走了。看吧,这等生物,即使没死透也与死了毫无区别,作用最多是让过路人感到糟心罢了。多么有怜悯心的人才能来将他救起?所谓害虫益虫,都是对人类有害的虫和对人类有益的虫嘛。蝗虫就不配存在着,蜜蜂就应当受到宠爱,多不公平。(尽管我不爱蝗虫,但它始终存在着,我毫无办法也没有杀掉它的欲望)单凭人类喜好就决定了动物的善恶,真是太有意思了。我听说有喜鹊啄坏瓜田里的瓜,而且专挑熟透的啄,一挑一个准,瓜农叫苦不迭,可人们仍是希望喜鹊常来。不知道是人还是叽叽喳喳的喜鹊和那些个抱怨的瓜农说:“人家带好事来了,啄你两个瓜怎么了”。瓜农反正没等到好事发生,只好认命。不晓得那些劝诫的人家里发生了什么好事没有,或者是来了亲戚(这也未必是好事),总之我至今不清楚长什么样子的鸟叫喜鹊,黑白花儿绿豆眼还是别的什么样子,这可能并不会影响我的生活。也许是像我这样持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”态度的人多了,害虫与益虫的标准认知上才有了偏差,怪我怪我。
一间宿舍有四个人。除了我以外个个都是夜里挑灯学习,聊天到凌晨的,或许她们体力旺盛,因此睡眠质量也好,话题结束倒头就睡。我没有这样的本事总要先躺上个把钟头的,于是几乎彻夜未眠。第二天到了上课的报告厅,从头睡到尾,他们结束我也起来跟着鼓掌。教授实在年轻有为,看头顶可知晓一二。报告厅的空调打的不高不低,座椅叫真是舒适,往后躺着能睡,向前趴着能睡,就算身子侧过来一点,两个座椅之间的空隙正正好给你托着脑袋,一躺就是季春生。这种座椅放置在报告厅简直暴殄天物,应当搬到宿舍去,把宿舍的木板床搬到这儿来,这样学生才能硌得清醒听课。
食堂给我最大的慰藉就是里头偶尔会有只猫来转转,同时也让我了解了超市里各种口味的方便面,我有空会对各种口味一一做出评价。
后来几天中,由于实在缺乏睡眠,便一个人搬进了一间空宿舍。一到熄灯时间我就睡觉。个个宿舍都灯火通明,唯独我这间乌漆抹黑。这没办法,遵守纪律,这是我的闪光点。当然了,到了报告厅还得睡,否则对不起那张座椅。就这样早也睡,晚也睡,我仍是疲倦,没有原因的。人家学习时,我在睡觉,我睡醒了,百无聊赖,人家还在学习。我不禁担心,万一最后的选拔考试全校一百多号人就我一人没过,我要流露出怎样的情绪。结果最后还考了个还能骗别人自己努力过的成绩,运气倒是好的。
在南京的日子虽然丝毫没有压力,但累必然是不可避免的(也许是因为天热)。人累起来真可怕,脑子里思考所有积极的东西都是要消耗体力的,因此我不去想。喜怒哀乐在疲惫面前不过都是存在而已,能有什么区别。这时一种声音模模糊糊地告诉你:“惰怠地过一生也是一生,活着不就是为了浪费时间嘛。”这种想法虽然看起来很消极,但它能让我感到身心舒畅,从某种角度而言,它就是一种积极的东西了。我貌似是持有一种消极的人生观,但坚持积极的东西确实要费劲得多,在积极之后的疲倦中用消极麻痹一下自己,在这过程中慢慢恢复精力,大抵就是类消极事物的意义了吧。
直白的说,我在南京并没有什么收获(也可能未发现),倒是落下了一身病,日后再细谈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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